大胜关,陆家庄。建庄者是“东邪”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的陆乘风,原建于太湖边,但被“西毒”欧阳峰一把火烧掉之后,就改建于大胜关。一代大侠郭靖及黄蓉夫妇,非但与现任庄主陆冠英夫妻交好,黄蓉更是陆乘风的师妹,两家交往极密,因此每当襄阳战况稍缓,郭靖总会带同妻女及徒儿,于庄内小住数天。
夜深人静,但黄蓉仍然未寝,她花上数晚时间,把丐帮的帐目整理。丐帮虽是乞丐组成的帮会,但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,帮中净衣派更不乏家大业大之辈,所以帐目及组织的管理,还是非常繁重。更何况郭靖、黄蓉夫妇身系襄阳安危,黄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帮资源用于守城之上,可以说她手上的这盘帐目,与大宋存亡唇齿双依,所以再累,她也要第一时间整理。
把帐本锁好后,黄蓉由书房回到了睡房。丈夫郭靖早已入睡,不是他不体谅黄蓉辛苦,而是黄蓉要求的,她深明大义,知道丈夫身系家国安危,极需充足休息,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,否则以郭靖耿直的性子,爱妻如命的性格,黄蓉工作多久,他也会等下去。
黄蓉来到床前,望着丈夫坚毅的睡脸,心中柔情万缕。二人成婚多年,感情深厚,连女儿也长大了,但能享受过的闲静日子不多,成婚数年更要带大三个大毛孩,又忙于坚守襄阳,闰房之乐渐少。黄蓉爱怜地轻抚郭靖粗糙的面庞,心中充满怜惜,暗叹几年间,靖哥哥已老了许多。郭靖虽然受惯大漠风霜,又得道家功诀养生,但忧国忧民,面上已现岁月痕迹。反倒是黄蓉,相貌得天独厚,又有“九花玉露丸”养颜,容貌之美、身段之佳竟与少女时代相去不远,说她是一女之母只怕外人难以相信,有时与郭芙走在一起,旁人不知,还以为是姊妹双娇,各擅胜长。
难得清静,黄蓉也不急于就寝,昂首凝望窗外圆月,心中柔情百转,念滋滋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…“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呢?”一想到缠绕心头的那个“他”,黄蓉就感到心头狂跳,双颊如火烧,那种炽热,还有向下蔓延之势…正痴想间,房内突然传出数下极有节奏的犬吠声:“汪、汪…汪汪汪、汪…”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野狗,吠得古怪,扰人清梦。
吠声虽低,但听在黄蓉耳中,却有如春雷乍响般震撼。她霍地站起,第一个反应是冲门而出,但方打开房门,被夜风一吹,神志稍为清醒,又踌躇起来。她俏然的站在门前,欲进还退之间,又传来另一阵犬吠声。
“汪、汪…汪汪汪、汪…”犬吠不住传来,黄蓉终难敌声音中催促之意,一咬牙,施展轻功,就往声音的来源寻去。
一开始,她还能控制,刻意的放慢步速,但当又一次犬吠声现,她心头狂跳之下,顾不得身份,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。传自桃花岛的轻功何等迅捷,几乎是数个唿吸之间,就已经循声音的引领,来到一座荒废的破庙。明亮的月影之下,破庙之内异常阴暗,如一潜伏的恶兽,张开巨口,等待猎物捕食。在黄蓉眼中,阴沈的破庙更像是无底的深渊,一进入就会深陷其中。虽然一个人也看不到,黄蓉敏感的芳心还是感到庙内有人在等待自己,那人正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系在心头,无刻或忘,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,她就感到情思难禁,身不由己。
既来之则安之,黄蓉从不是处事犹豫之人,抚平心中荒乱,就踏进黑暗的庙中,勇敢地面对一生中最大的梦魇. 庙内无灯火,也无香烛,只有一丝月光从残破的窗外透入,隐约照出遍地残破,还有一男人的影子。黄蓉一看到那男子,芳心剧震。虽然一早已知唤她来的是谁,但看到此人时,她仍然难掩激动。
“你…找我来…所为何事…”因为紧张,智比诸葛的“俏黄蓉”突然连说话也断续起来。
“你总是突然消失…又突然出现…一走就音讯全无,我还以为你已经曝尸荒野了。”口中说得刻薄,但语气中关切之意却是无法掩饰,一腔关怀却如石沈大海,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黄蓉既羞且气又怒,泪珠已在眼眶打转,顿足娇叱:“你再不说话我…我就走了。”“过来!”低沈声音自庙中深处响起。
黄蓉本就立定主意,绝不再向此人降服,但久违的声音入耳,心神就迷迷煳煳,意识还未转过来,身体已经作出反应,含泪纵身投入这人怀中。她娇巧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抱着,玲珑剔透的曲线紧贴于男人胸前,鼻中唿吸着熟悉的男人气息。
“你…”男人根本不让黄蓉有说话的机会,她才吐出一个字,檀口已被封着,一根又粗又湿的舌头强硬的塞入,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,然然扫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寸。强硬中隐藏着高超舌技,让黄蓉心神俱醉,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彻底瓦解,也吐出香舌相互纠缠不休。她双手主动的缠在男人粗颈之上,娇小但丰满的胴体犹如不安份的长蛇,不断扭动奉迎,那还有半分“天下第一帮”帮主的清冷自若,简直就是久旷的怨妇,在向情夫求爱。
良久,二人终于分开,饶是黄蓉功力深厚,但过久的深吻加上激动的心情,还是让她娇喘连连,好一会才能喘着开口:“你…你这人…永远也是这么急色,一来就这样对人家。”最后的“人家”两字既娇且媚,配合沉重的喘息声,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。
“你也不是一样吗?还是这么放浪、这么淫荡,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。”男人的声音无比的猥亵,但对黄蓉而言,却是最难挡的诱惑。
“不准、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…”口说不愿,但“性奴”二字一入耳,黄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,兴奋得抖震起来。“你有抗议的余地吗?嘿…”黄蓉还想再说什么,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,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沈醉其中,忘记说话。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,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,让黄蓉恋恋不舍。
她食指轻按朱唇,带点哀求的意味道:“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?”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。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折子打着,燃起身旁的烛台,微弱的烛光映照出黄蓉带着红霞的艳容。她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,彷佛他就是自己的主宰、信仰。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被广传为“天下第一美人”黄蓉深情望着的,竟然是个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。男子年事已然不轻,一张脸又圆又大,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,既丑且笨。
“你瘦了。”黄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,痛心的道。瘦了也胖成这样,很难想像他最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。
“塞外生活艰苦,食物又难吃,瘦少许是难免。”男人装作潇洒的笑道。但他一笑,满脸肥肉堆起,形成层层折纹,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,非常呕心。
但黄蓉看着他的目光,却是如此的痴迷不舍,她紧紧搂着胖子满布赘肉的颈,彷佛一松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。“塞外?你到塞外去干什么?”黄蓉一脸讶然。
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踪大半年,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。
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。“你丐帮子弟遍布天下,我不远循至塞外,如何生存至今?”黄蓉面色略沈,轻啐一声:“胡说!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,还命令帮内弟子,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唿。什么远逃只是借口,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。”男子呵呵一笑,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。“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,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你逐出帮派,我那还有面目留在中原?”男子之话一出,黄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,双眼浮现雾气。“你还怪我当初逐你出门…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…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…我那时又未…”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,还有之后的绮丽春光,黄蓉就羞得低下头来:“只要你说一句话,丐帮帮主之位,我不是拱手相让?我哪还有拒绝的余地?我连人也是你的了…还有什么不属于你…你何苦如此损我?”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,轻声询问:“人老了,耳朵不太清楚。你再说一遍,你是属于谁的?”黄蓉低着头,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:“我是属于你的,属于丐帮彭长老的。
很多年之前就是了。”此言一出,黄蓉身心俱软,悔疚之中,又带点兴奋,旋又暗叹数年不见,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,主动开口投降。
彭长老!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,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黄蓉夫妇二人擒获,最后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!但此人是如何和黄蓉连系上,并发生如此“亲密”的关系?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,又是如何复原的?
“哈哈哈!”彭长老得意大笑。“说得好、说得好,真不愧是我听话的淫奴。
数年不见,你越发美艳诱人了。”黄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,就只是低着头,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,就像是一头柔顺的家猫。
“来,坦坦白白的说,有没有挂念长老啊?”黄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胸膛,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:“有…”“大声一点,长老听不清楚。”“有!”黄蓉深吸口气,薄薄的衣衫下,可见丰盈的玉乳因而收放,她的语气像是豁了出去,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。“擡起头,看着我回答。”彭长老声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威严。
黄蓉娇躯轻震,既羞且喜的擡起玉容,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:“有…蓉儿有挂念彭长老,天天挂、时刻挂,无有不挂…”此话彷佛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,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,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,才不致倒在地上。
彭长老目射奇光,直勾勾的望入黄蓉精莹若冰的双目,柔声问:“挂念彭长老的什么?”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黄蓉的玉背,来回抚弄着,就如在弄平小猫儿的背毛一样。
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,就心头狂跳,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,特别是当他低沈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,黄蓉就神志昏沈,身心怠倦。但绵软之中,身体又变得无比敏感,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,指头的每下抓捏。迷煳的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,又息息相关,就好像身体越兴奋,头脑就越沈迷…“说…告诉长老…最挂念长老的什么?”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,轻抚黄蓉心神,眼中神彩闪烁,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,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光芒,状极诡异。看在黄蓉眼中,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,更胜任何宝石,只要一望就沈溺其中,不能自拔。
“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、还有长老的…长老的阳物、也挂念他的双手、嘴巴及声音…”黄蓉如身陷梦中,喃喃的梦呓着。这时的她,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,就连口中唿出的香气也是暖的,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。她似是春情难奈,纤腰轻扭,娇挺的双峰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,磨擦为双丸带来酥麻感觉,令她心动不已。
“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,一边自慰?”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,笑得更淫更邪,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,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。说话间,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,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,轻搓数下,就去解那颈上的钮扣。